苒蝶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危险的顶住下方的湿热缝隙,往里缓慢挤入。陌生的异物侵入,带来细微的疼痛,完全不似之前的汹涌快乐。
“我不要这个”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让她的脸泛起红晕,她推著压在身上的胸膛,小声拒绝道。
“怎麽,不想做我的女人了麽?”他哼笑一声,将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往前用力一顶
“啊……我……我想……”私处从未有过的尖锐胀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似要推拒又似反抗,跨著小脸道,:“可是……那里……好痛!”,
“你很快就会习惯的”他冷酷的抿了抿薄唇,手指强悍的向花心深处一顶,快速在幽谷间戳弄起来。
“恩!!好痛!不要……轻一点……好痛……”她吃痛的咬住唇,脸色发白的不断捶打著他坚实的後背,眼泪随著从屋顶漏下来的雨水一并落了下来。
“这麽快就湿了?是不是又疼又痒,舒服的很呢?”他的指头抵著那充血的珍珠,放肆的揉捏扭动著,看著她微微发颤的双腿,声音含著若有如无的讥讽。
“呜呜……才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她抹著眼泪,满脸伤心羞辱的嘟起嘴,呜呜咽咽的啜泣道:“我回去要告诉我爹,说你欺负我,我一定要让我爹好好罚你!”
他眸中压抑的闪过一丝火光,阴沈笑笑,抽出手来,挑眉道,:“哦,是麽?看来这个玩法不得大小姐的心呢,不如我们来换个玩法”
说罢,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便强拉著她跪在地上,将男性的硕大赤条条的展现在她面前,看著她目瞪口呆的神色,冷笑道,:“你不是怕疼麽,这麽玩不但不疼,还会很舒服呢,要不要试试?”
“我……我……”苒蝶握紧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水,她茫然的看了他那里一眼,本能的垂下目光,红著脸道,:“人家不会……也不想玩……”
蓝素寥的脸色沈冷下来,幽凉的声音含著浓浓的不悦,:“如此说来,你根本就不想做我的女人,那就立刻给我滚,以後也别再让我见到你!”
花苒蝶见他动了真怒,心中一紧,赶忙摇著头道,:“不要,别赶我走,蓝哥哥,别生气,我照你吩咐的去做,我会听话的!”
“那还不爬过来?”他冷著脸靠在一面墙壁上,命令道。
花苒蝶在听到‘爬过去’那三个字时,目光露出犹豫之色,但看看著他冰封三尺的神情,也不敢再惹怒他,忍著满腹的委屈,赤著身子,缓缓的朝他爬了过去。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含住它”
“含住……“她呆呆重复著他没有丝毫感情的命令,眼泪盈盈在眼底盘旋,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千般呵护,万般宠爱,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可是……她……又舍不得就这样让他离去……权衡了一会儿,她还是噙著泪,将在她眼中万般古怪恐怖的东西轻轻含在了口中。
刚入口中,她便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抽搐,猛地扭头想将那让她几欲作呕的东西吐出来。谁知他的动作却比她快上百倍,一边用大手擒
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脱,一边大力一挺,将粗硕的龙身往她喉咙深处顶入
“唔……恩……”一阵阵诡异却又无法摆脱的味道熏的她直想呕吐,喉咙又被粗壮的巨龙顶得生疼,很快,伤心难过的泪水便流了出来。
看著她狼狈痛苦的神色,他在她的樱桃小口中抽动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凶猛无情,狂肆粗鲁
“觉得难受了?你知不知道你爹让多少女人这麽痛苦难受过,你现在承受的远远比不上她们的万分之一!又有什麽资格落泪?!”
他的粗大完全充满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口中分泌出的唾液无法吞下,直弄得红菱般的唇又湿又亮,配上她迷茫无辜的神色,别有一番异样的诱惑。
直到一堆白色粘稠物喷溅在她口中,他才冷冷的抽回分身,看著她捂著口狼狈不堪的低咳不止的模样,唇角缓缓牵起一抹笑容。
“你……咳咳……你讨厌……咳咳……讨厌我……”她红著眼睛断断续续的咳著。脸色惨白如雪,虽然她平时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此刻还是被他眸中的愤恨深深震撼到了,下意识的向後缩著身子,想要和他拉出些距离。
“讨厌?怎麽会呢?你伺候的我这麽舒服,我疼你还来不及,如何会恨?”他脸上露出一个诡异深沈的笑容,将扔在地上的绳子握在手中,冷声道,:“现在换我来取悦你了”
第二十四章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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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可人的蔷薇花、雍容华贵的牡丹花、娇豔如火的杜鹃花、千娇百媚的海棠花……!紫嫣红的繁花几乎摆满了整个锦麟府,芬芳清幽花香即使远在府邸十里之外也能闻得醉了魂,让那些平民百姓恨不得立时化身成名声赫赫的达官贵人也一并进去一睹繁花芳容
而府邸内此刻的下人们正为了即将到来的‘百花宴’忙得焦头烂额,“琳儿,把这几个玉玲珑拿到东屋交给慕总管”
“是”
“恩?这花怎麽枯了,阿丁,快把这二盆扔出去,千万别让王爷瞧见”
“是”
“芜裳……过来,把这盆‘虞美人’搬到东苑去”
“哦……我一个人?”嫣儿看著结实粗壮的花盆,犹豫的咬了咬唇,这个看上去很重,她一个人怎麽搬得动。
“自然是你一个人!”柳妈妈恶狠狠剐了她一眼,不耐烦的挥挥手,“还傻愣在那干嘛,还不快去,怎麽,还想让我和你一起搬不成”
“奴婢不敢……”芜裳赶忙低下身,费力的搬了起来,一步步朝东苑挪了过去,那花盆是青瓷制成,又大又深,花盆里的花株长的也很茂盛,。
她又要小心那娇柔的花瓣不被压伤,又要小心花盆砸落下来,不一会就累得满头是汗,她又走了一会儿,见四周没有人,便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花盆,擦著额头上的汗水,想休息一会儿,谁知身後却突然传来低沈悦耳的声音,“原来你在这偷懒……”
她神色一慌,赶忙回过身,看也不看来人便低垂著头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奴婢没有偷懒,……只是……只是……这花盆太……太重了……奴婢只是……想……歇一下……我……”
她尚未说完,身子却被人搂住了,寒凉的声音似乎带了些许笑意,:“是我,不必吓成这副样子……”
芜裳一怔,抬起的眸子顷刻又垂了下来,咬著唇小声道:“是你……”
“是我不好麽?”他挑挑眉,眉宇间闪过一抹凌厉的霸气,屈指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没有丝毫犹豫的朝她的唇瓣压了过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