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双腿屈起腾空,露出的身下更是敏感,年年能清晰感觉到祁则的指骨指节,在穴内涂抹的动作。
那修长清瘦的手指来回进出,弄出浅浅的水声,粘稠的灵液被淫水稀释,起了一股淡淡的酥痒感。
年年抿住唇,闷哼了声。
“放松点。”
祁则将手指转了一圈,指尖点弄着甬道里最敏感的嫩肉,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咬那么紧,还怎么涂药?”
“年年知错了。”
年年面色绯红,轻声软语地认错,被青竹分开的腿儿微微发抖。
她怕将被褥挠破,干脆揪起自己的头发玩。
祁则专心替她抹药开穴,指上满是软肉吮咬的淫糜快慰。谁知一抬头,这小狐狸竟自顾自抓头发玩,和身下汁液泛滥的动情春景截然不同。
祁则皱起眉,干脆取了腰带,将她的双手捆紧在身后。
年年体弱,轻飘飘的没几两肉,但手腕更是脆弱细嫩,压在身后时痛得厉害。pǒ⒅ьě.cǒm(po18be)
“年年真错了,师父不要这样。”年年可怜求饶,眼角起了一层氤氲的泪意。
被绑在青竹上的两只白嫩小脚一阵晃荡,说是求饶,更像是求欢。
祁则握住一只,轻抚她的脚趾与踝骨,低声道:“那换个姿势。”
说完,年年就被翻了个面。
她趴在床上,手腕露在上头,一直屈起的膝盖终于能够伸直。
年年得了些许放松,鼻尖哼了声,长长地松了口气。
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祁则的巴掌就落在她的臀上。
“让你偷懒了么?”祁则收了力,使的是巧劲。
手掌打在臀上发出啪啪脆响,臀肉被拍的颤抖荡漾,立刻显出红色的巴掌印。
“呜呜呜!师父不要打年年,痛,痛……”
年年扭着屁股想逃,却被祁则扣住了腰肢抓回来,又是一连串细密紧凑的巴掌。
很痛,但也不是难以忍受。
一层又一层的痛觉连带着火热的触感迭加,年年声音哑了几分,随祁则抬手落掌的速度不停闷哼。
不消片刻,两片雪白臀瓣已然泛红微肿。
两腿之间更是春水淋漓,湿润得堪称泛滥。
“屁股撅起来。”
祁则揽起她的细腰命令道:“跪着。”
年年乖乖照做,脑袋点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又被捆在身后,她觉得羞耻难当,却又无处可逃,莫名就哭了。
她一哭,身子就跟着颤。穴口流淌的淫液汇成一丝,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怎么了?”
祁则倒了些灵液,抹在她被打红的臀上,推开说:“才打你这几下就疼得受不了了?”
“不是……年年错了该罚,但是……但是……”
年年支支吾吾答不上。
她情欲难忍,但又羞耻非常,不知道祁则为什么要将她弄成这样,为什么要打她,可莫名有些期待。
担惊受怕间,身体越发敏感,被抹了灵液的穴内更是湿润空虚。
“但是什么?怕为师真生你气,要罚你今夜苦捱?”
祁则轻拍了下她的臀瓣,手指再度裹满灵液,又沾了她前穴的水,按在她紧闭的后穴处,缓缓揉弄道:“今夜用这处双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