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被幽绿色的藤蔓捆缚住根本挣扎不了,只是胡乱的摇头:“不……嗯……不要………”
泼墨却似置若罔闻的又按了按花珠,激起更多的春水外涌。手指狠狠的掐弄着,这凌虐的快感让她眼中的泪花更多了,哽咽着哭着求饶,:“别……啊……别……求你……求你……不要了……嗯……嗯嗯……”
似有一股无形吸力将他手指往里吸,这紧致温暖的触感让他酥麻了半个身子。
蛇妖本就是天性淫邪之物,如今欲望一起,哪啦还顾不得她未经人事的身子,只见他随即跪坐起来,动作猛烈快速,一把提起她的玉足架在自己肩膀上,将粗烫的分身对准那颤巍巍的花缝。毫不犹豫的狠狠戳入进去,。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楚让菟丝哭着尖叫起来,她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窒息的痛苦,却让男人进去的更深,不等她适应,他已飞快的在她身体内律动起来,霸道猛烈,一下重似一下,一下比一下深,
“啊啊~~嗯嗯~~不要~~呜呜呜~~~~啊~~啊·~~~~~”她无助的啼哭着,腰肢被男人紧握在手中动弹不得分毫,只是承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痛处,一下比一下的凶狠,似是要把她戳烂了。
她害怕恐惧的哭叫着,楚楚可怜的泪花顺着小脸滴落,“求求你……出去……我不要了……好痛……呜呜……”
泼墨欲火攻心,偏偏她未经人事,花径又窄又紧,但是他被那紧致弄的再也没了耐心,此时他眼里再也没有了肃杀冷静,只有野兽般的占有欲。
他霸道而粗鲁身子也用力往下压,把她大腿都压到了胸前,小腿挂在肩膀上,整个人蜷住一团,上下身折叠成起来,他的分身更是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她脸颊满是红晕的哽咽着啼哭着,雪白身子随着男人大力顶弄而晃动着,丝丝鲜血顺着腿流了下来,这个扭曲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她屈辱的哭着紧紧闭上眼睛,红唇咬的发白,随着他每一次撞击而哽咽啼哭着。
汁水四溅,被褥湿了一大片,然而泼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欲望,他突然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尚未带她反应过来,那龙身已狠狠从后方贯穿她。
“啊!!”她仰头尖叫一声,泪水瞬间爬满了她的小脸,她力地抓住被子,痛苦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止,然而此刻,男人却又猛地把她头往后一掰,从身后吻住她,她的唇早就被她吻得红肿发麻,只觉一阵眩晕,想要逃脱,却又无处可逃。。
她的头往后拧着,屁股高高撅起,腹部往下压,像一个求着交配的牲畜。
泼墨在她背后不断抽插,一直手抓着她身前的香软揉捏,一只手从身侧绕绕过去滑到花珠附近。
她知道自己肯定承受不了更多了,她不断摆头,眼泪下落,却发现自己渐渐的已经连摆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邪肆的玩弄着她。
胸前的香软被百般揉捏,花珠被肆意抠弄,身后的巨物疯狂而粗鲁的律动不休,这痛苦而癫狂的感觉让她哭着想要求饶,但是男人的舌却野蛮的在她口中交缠着,让她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被他掰着头吻着,被抬高着雪臀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粗鲁而狠厉的撞击。。
“唔……啊啊啊…………嗯…………”她脸上满是泪痕,浑身发麻,像被抽空一般的啼哭嘶哑叫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子一软,被肏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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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雪山上,寂静幽僻的山道上,几个弟子在巡山,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女子娇笑之声,那笑声娇美动人,含着香艳的诱人之色,一个巡山的弟子想要进林中查看,却被身边的弟子拽住了衣袖,
“师弟且慢,三更半夜,这天气又如此寒冷,怎会有女子在林中嬉闹,此事,门中弟子这几日接连惨死,莫非与这诡异笑声有关?”
闻言,那年纪稍轻的弟子不由有些慌了,声音发抖的问道。:“师……师兄……那咱们怎么办?!”
“咱们快去禀报掌门!”
那两名巡山弟子正转身欲走,怎料雪竹林中又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之声,那铃铛之声叮叮咚咚,咚咚叮叮的传过来如烟一般飘入他们的耳中,那两名弟子立即便身子一僵,转身如失了魂似的表情木然的一步步朝雪竹林走去。
雪色的竹林中,堆着厚厚的积雪,一个妙龄红衣女子头戴鲜艳的簪花,笑容娇俏的半裸着衣裙坐在雪地之中,那大红色的衣裙拖曳在地上,宛若盛开在雪地中的梅花,极为凄艳。
她皓白腕子上一串金镯叮咚作响,笑吟吟的朝着他们勾勾手指,那两名巡山弟子便极为顺从的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目光空洞而呆滞,脸上挂着傻笑。
待离她近在咫尺之际,那女子突而收了脸上那妩媚娇俏的笑容,殷红蔻丹的手指狠狠扼在他们的脖子上,鲜红的血立即从他们二人脖颈上流出来,蜿蜿蜒蜒的沾满了她白皙的手背。
而那两名弟子虽然目光万分恐惧痛苦,但是却动弹不得分毫,脸上甚至依旧挂在木然的傻笑,那样的表情在子夜里显得极为恐怖。
漫相思却笑的眯起了眸子,那目光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只有看到昆仑弟子的鲜血,她才觉得自己无休无止的痛苦和恨意能有些许的缓解,能有些许释放。
他们无辜么?
不,一点都不无辜,在她的眼中,这里的每一个都是害死木樨雪的帮凶。
如果没有他们一个个的冷眼欺凌,没有他们乱嚼舌根的闲言碎语,樨雪师叔根本就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更不会就此与她阴阳两隔。
她就不会日日夜夜如此痛苦。
这白雪皑皑,处处琼楼玉宇的昆仑山冰冷的似乎没有一点温度,没有人会在意这里少一个眉眼温婉,宁静淡然的樨雪师叔,没人会在乎他,生前,死后,似乎都是一个样子。
唯一不变的是,他依然是那些弟子们茶余饭后轻嘲的对象,说起他时皆是罪有应得或是大快人心的神情。
可是谁会记得,曾经他也曾受过众人敬仰,也曾为昆仑殚精竭虑,立下汗马功劳,甚至因为对昆仑心生愧疚而自残身形。
没人在意他心中的苦楚,众人只记得他如何犯下重错,如何害的师门弟子们惨死。
这世间有时候还真是不公……
世人待他不公,她便要替他讨回公道,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她都要他们付出代价,哪怕心生邪妄,哪怕此身长堕无间地狱。她只要他醒过来,她只要他回来……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在乎。
她目光氤氲迷离雾气渐渐散去,泛出淡淡血红之色,她冷冰冰的笑了一下,看着两手之间那苦苦挣扎的生命,目光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双手朝着他们脖颈夺命一击。
然而就在此时,一把冰冷剑鞘夹杂着浓霜似的寒气凌厉打在她的手腕之上,她手腕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一阵麻痹之意侵遍两只胳膊,她手腕无力的的从那两名弟子脖颈上垂落下来,再使不出一丝力气。
一片浓浓风雪之色从竹林外飘了进来,满天飞雪之中,但见一个容颜冰冷的男子衣袂飘然的出现在雪竹林中,他的肩头和发丝上都覆着薄雪,浑身散发着森然冷意,那双如霜似雪的眸子里亦是一片天寒地冻,万物僵枯的寒冽之色。
“溟鲛……师叔……”漫相思看着迎着风雪飘然而至的冰蓝色身影,目光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又消散不见,只在唇边留下似是而非的笑容。
“你若还记得自己是昆仑弟子,便不该再残害同门!”溟鲛冷冷看着她,寒霜似的面容上种种情绪交错着,让人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情。
“哦……”她拉长了声音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如带刺的毒花,美艳却又无比刺人,“那倒是我失言了,我早就不是昆仑弟子了,我……该称呼你为溟鲛道长,这样对吗?溟鲛道长?”
溟鲛冰冷的面容上终于绽放出了显而易见的裂痕,那样的裂痕甚至让那两个濒死的弟子都无比震惊。
他们的记忆里那冰山似高高在上的溟鲛师尊是从来都没有表情的,宛若一个早已脱离了凡间喜怒哀乐的仙神,心若止水,无悲无喜。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他动心。
可是如今……他们眼前的师尊却明显动怒了,那滔滔不绝的怒气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扑面而来,就只为眼前这个红衣妖女。
“漫相思!为何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为何还是不能放下!心魔缠身,你可知会后果如何?!!!”
“放下?放下!!哈哈哈哈哈!”漫相思似是听到了这世间极好笑的笑话一般,仰头放肆大笑起来,她笑的猖狂而肆意,甚至连眼泪都快笑了出来,娇媚的小脸上的神色凄凉又悲伤,带着浓浓恨意和幽怨嘶声叫道,
“他是我的一切,是我的所有!从我第一次见到他,他便在我心口处生根发芽,一天天一日日生长着,早已与我血脉相长成参天大树,你们却抽筋剔骨的从我身体里拔除了他……!!哈哈哈哈哈……!
她一步步逼近溟鲛,目光咄咄逼人却又万分苦痛的看着那双霜雪似的眼眸,晶莹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在她海棠花似的小脸上,似一只只无形的毒针扎在他的心口上,她的手戳着自己胸口,声音哽咽而又凄冷,又带着癫恨之色,
”如今我这里只剩一个黑洞,日日淌血,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你告诉我,如何放下!!!怎么放下!!!你告诉我怎么放下!!!!???”
几个闻声赶来的弟子夜跑进来雪竹林之中,又几个年长些的弟子认出了漫相思,不由失声叫道,
“那……那不是相思小师妹!她怎么会在这里?!”
“闭嘴!你给我看清楚!她早不是咱们的师妹!那分明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杀了她!杀了这个妖女!为同门报仇!”
“杀妖女!杀妖女!”其余那些弟子们也跟着喊道,那个先前认出来叫她小师妹的弟子,看着众人喊打喊杀的模样,默默低下头缄口不语,只是眉宇间却仍是不忍的小声嘀咕道,“这中间兴许是有些什么误会……”
但是他的声音很快便淹没在‘杀妖女’的喊声中。
若不是那弟子的一声‘相思小师妹’,谁还会想到她也曾是个初到昆仑山,懵懂无知天真单纯,还喜欢到处闯祸的少女呢……
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她目光幽幽,恍若隔世的看了一眼众人,唇边又是一个娇娆的笑容,目光明晃晃的看着溟鲛,声音娇软却又冰凉
:“溟鲛道长,你的徒子徒孙让你动手杀我呢,你怎么还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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