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寒微微一笑,著迷似的捏著息白的乳房,男人生乳房的可不多,然後说道:“我也是爱你的。”
云雨过後,息白沈沈的睡著了,天之寒伸手摸著息白的脸颊,息白的眼角还渗透出晶莹的泪水。
看著息白的睡颜,天之寒喃喃道:“我变态吗”
“其实也许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这麽的变态,在很久以前,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很正常很温柔的人。第一次知道你被晏惜略欺负时候,我又惊讶又心痛。我以为自己是喜欢你的。”天之寒脸上大颗泪水流下来。
他幽幽叹了口气:“唉!但是当晏惜略死掉以後,我才发现,我不是那样的人,从前没有一天,我是真正的为自己活过,只是为晏惜略活的。对於你嘛,我还是想让你张开大腿,当我的小淫奴就好了。一想到自己这麽变态,我还是真的有些惆怅呢。”
(16鲜币)炽情下15
十五
一匹马儿飞驰过来,那马上一名小孩,约莫六七岁年纪,生得粉琢玉雕,唇红齿白,脸颊好像是细瓷一般,细腻光滑,眼睛又黑又亮,长长的睫毛抖动,睫毛又长又密。这男孩生得如此可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受伤,可却如此活泼,人在马上,笑声清脆极了。
在一旁,一名俊美的男子看著男孩,都有些痴了,夕阳的光辉照在他脸孔上,五官极眉,眼眉间却有些柔弱,盼顾之间,更是揉和了一些妩媚。
那匹马叫飞影,在很久以前,是风城前任城主的坐骑,晏惜略死了之後,这匹马性子极烈,无人能够驯服。然而却不知道为什麽,小叶却能爬到马上去,这匹马丝毫不反抗,温顺极了。
息白看著这一切,眼中隐隐有些泪光,心中更有些害怕。小叶的样子像他,长得漂亮之极,长大之後,也一定是个翩翩美少年。可是小叶的性子却和晏惜略差不多,他爱骑马,喜欢惹是生非,有一次外出打猎,还带回来一块血淋淋的狼皮。
息白拿著那块狼皮,顿时就昏倒了,害怕得不得了。
小叶看著自己的阿爹这麽看著自己,吐吐舌头,连忙从马上上来,他知道阿爹不喜欢自己骑在马上。
下了马,小叶朝息白跑过去:“阿爹,你怎麽在这里?”
“小叶──”息白喃喃的说:“你以後不要再骑在马上了,这样不好,会摔伤的。”
小叶咬咬嘴唇,忽然说:“阿爹,我为什麽不能练武功?”
“为什麽?唉,你一练武,就会生事,我怕你由著性子来,在外面闯祸,遇到危险,武功有什麽好的?你乖乖读书,可以修生养性,然後我还会教你医术,你说好不好呢?”息白眼睛里流露出希翼的光彩,他不能用医术救人了,这一直是他很遗憾的事情。
“那我又学医,又读书,又学武功好不好?阿爹,我也会乖乖听话的,别人说我什麽,我不会跟他们争。”小叶乌亮亮的眼睛动来动去。
息白突然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
“其实,我知道为什麽不行,是城主不允许对不对?我知道他害怕,又很讨厌我。”小叶像一个小大人那麽说。
“胡说!你胡说什麽?”息白厉声说。
“阿爹,我觉得你很怕他,其实不用怕,等我长大了,他不敢对我们怎麽样?我就算练武,也不会让城主看到的。”
息白听了这些话,如胸口重重打了一拳头,突然扬起手掌,他本来想给小叶狠狠一巴掌,不过因为对这个儿子宠溺到极点,这手掌虽然高高举起来,却怎麽也挥不下去。
小叶倒也很乖,见势不妙,赶紧跑了。
息白低低的说:“小叶,你不懂的,我不是怕他,是很爱很爱他。”可是小叶的话,好像是揭破了什麽真相似的,让息白心神不宁。
天之寒前几天去给客人送货,现在也该回来了吧!息白觉得自己真的很高兴。
外出几天,天之寒终於回来,卧室中,息白跪在地上,慢慢的解开了天之寒的裤子,然後立刻将天之寒的阴茎含著。
舌头舔动,息白替天之寒做著口交,让这根又热又大的阴茎刺入了自己的咽喉。现在息白的身体很是敏感,如今更渴求著男人的精液。
他的嘴唇,舔著男人的那个地方,口技已经很熟练了。天之寒在他喉咙里一抽一抽的,享受著息白温软的嘴唇,一边说道:“这段时间我没有安慰你,身体是不是很想要?”
息白喉咙里轻轻应了一声,天之寒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然後一双手恶意的捏捏息白的胸部。
息白的脸一红,倒也没有多抗拒,将自己的衣服解下来,解下了缠胸之物,露出一双丰润的乳房。息白主动捧起这对乳房,将天之寒的阴茎给包裹住,任著天之寒享受他温软的乳肉。
天之寒抽了一会儿,又将阴茎放在了息白的嘴里面,让息白的嘴替他做口交,最後精液射在了息白的嘴里。
天之寒将息白扶起来,将息白下面的衣服解开,果然都湿了一片,那性器高高挺起,前端已经渗透出点点的晶莹了。
天之寒揉著他的臀部说道:“淫奴,我离开几天,你有没有自己玩弄这里?”
息白喘了几口气,说道:“没有,我没有。”他身体敏感又淫荡,有时候会自己拿起假阳具,安慰自己的身体。
“真的没有?”天之寒伸出手指搅动,息白发出舒服呜呜的声音。
“没有!没有!”息白哭著说道。
“你要乖一点,做过的事情要承认,难道我会冤枉你吗?”天之寒粗大的龟头在息白的穴口摩擦,诱惑著说:“你想不想要,要是想要的话,就乖乖的承认,否则今天我就不会插进去。”
穴口的嫩肉被反复的摩擦,息白又舒服又难受,他在天之寒面前早就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了,很快投降:“我有做过。”
“有做过什麽?”
“将别的东西插到我的淫穴里,主人,我好想要,你给我好不好?”息白早抛弃了自尊,用自己的屁股摩擦著天之寒的龟头,翘著屁股等著天之寒来插。
“哦?那你为什麽那麽做?”天之寒忍耐著息白的挑逗,口气不慌不忙。
“因为我想念著主人的肉棒。”
“不对,是你天性淫荡!”
息白呜呜的哭,说道:“我天性淫荡。”
“好吧!”天之寒抽出了手指,拍拍息白的雪臀,然後温柔的说:“这次我有给你带礼物,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息白早就被情欲折磨得浑身难受,那嘴角边沿蜿蜒而下白浊之物,还有自己的口水,茫然看著天之寒。
天之寒拿出了礼物,是一串晶莹的珍珠,颗颗晶莹,显然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