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奕说:“把你的行李箱搬上楼,二楼是我的房间。”
这句话,不就是表示小爷我的身份么?太好了!管子雀跃,颠颠的按照指示抬着他非常缤纷的行李箱跟着连奕往楼上走,没办法,虽然衣服找得到低调的,但行李箱这种东西,管子还真是没法子在早上那么紧急的情况下马上变出一个来。
连奕站在凉台抽烟,刚刚那个女人撞着老头那副亲密的样子,真是碍眼,用得着在她面前装恩爱么?她都已经很自觉的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还要怎样?
管子过来很扭捏的问:“我今天晚上真的睡你房间啊?”
连奕弹弹烟灰问他:“不想?”
“想!”管子把头点的重重的,“可是……会不会不太好?”
连奕不想回答,她这个时候什么都不想说,一把捞过管子的肩膀,踮起脚尖贴上去,她的唇瓣贴着管子的唇瓣,连奕轻轻说:“吻我。”
管子得到了命令,他有一种被需求的满足感,一下就把舌尖探进去。连奕的嘴里都是灰狼的味道,管子现在已经很习惯了,还会细细品味,带着一丝甜的滋味,把小舌勾起,吮吸。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最后一更了,小佳我说道做到了哈!!都留言好不好?恩恩,留言一次我们家小兔任你调戏一次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
☆、管女婿上门来
他们在放好行李之后下楼去吃饭,午饭很丰盛,林芳亲自做的菜,管子知道,要讨好未来丈母娘首先要夸她人长得漂亮,其次就是要夸她饭菜做的好吃。
……可怜的管子,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一张饭桌,连庆勇坐上座,林芳左手边,连奕右手边,管子则在连奕的右手边。
一碗尖尖的米饭,管子吃的喷香,还不断赞美:“哎呀呀,妈妈,这个排骨我最喜欢吃了,您做的真好吃!我还要再盛一碗饭!”
林芳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叫过妈妈,觉得非常动听,差点眼泪都要出来了,赶忙给管子夹菜,很温柔的叮嘱要多吃一点。
管子觉得自己马屁拍的非常响,很乖巧的点头说好。
连奕拿着筷子的手非常想一个拳头给他锤下去,这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白兔!
管子吃的正香,突然就感到一阵阴风扫过,小心肝一颤,小心翼翼的去看连奕,可连奕又没有什么反应,他就又是觉得自己刚刚感觉失误了。
连庆勇觉得,在饭桌上,还是要热热闹闹的好,以前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顿饭那个气氛冷清的哟,现在好了,未来女婿看起来是个性格好的,就趁吃饭的时候问问吧!
“恩,小天呐……”
“是,爸爸!”
“你跟我们家丫头是怎么认识的啊?”
管子一口饭,差点喷出来,怎么认识的?床上认识的要怎么说?
“他的朋友和我的朋友后来结婚了。”连奕这样说。
“哦哦,结婚了吖!那你们是朋友介绍认识的?恩恩,这样挺好的。”连庆勇点头。
管子的小心肝总算安稳了点,骄傲的想,还是我家小奕脑筋转得快!
“恩,那你们想什么时候结婚啊?”既然说到了结婚,那就得赶快问一问。
连奕斜看了自家老头一眼,意思是,问那么多干什么?吃饭不要说话!
但管小白兔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放下碗筷,很郑重的说:“爸爸,妈妈,什么时候都可以,我想娶小奕,希望你们把她交给我!”
下一秒,管小白兔的大腿内侧被一直手毫不留情的三百六十度旋转,管子脑门冒冷汗嘴巴抿的死死的不敢叫唤。
连庆勇挥挥手说:“好好,不要紧张嘛,你们小年轻的事情还是要自己掌握的。”
管子接下来说:“爸爸!我是认真的!”
下一秒,连奕下手更重了,管子含泪,觉得自己的肉要被拽下来了。
林芳看着小伙子两眼泪汪汪的,觉得人家是动了真情了,赶紧跟连庆勇使眼色,连庆勇问了一句:“你对我们家了解多少?”
管子从巨痛中缓过来,傻兮兮的反问一句:“没了解,要有什么了解?”
连庆勇顿时觉得,小伙子心里准备还不是很够啊!
连奕抬头说一句:“吃饭!”
马上的,大家都埋头吃饭了,没人想也没人敢再聊天聊点啥。
可连庆勇吃了两口又觉得噎得慌,最后说一句:“紫金集团你听说过没?我家的。”
*
管子在见到连奕家海边的大别墅时,就知道她家是非常有钱,但在一顿饭后,管子觉得自己非常有做倒插门的必要。
管子在连奕空旷的无边际的二楼房间里非常颓废的说:“小奕你怎么能不先告诉我一声呢?我刚刚差点被吓死!”
“切!”连奕转头看看窝在唯一一张小椅子上恹恹的小白兔,嘴角牵起笑,过去揉乱他的头发。
“小奕,呜呜,小奕小奕!”
“干嘛啦!”连奕看看又抱着自己不放的小家伙,朝空气翻个白眼。
“你会不会嫌弃人家?人家好穷的……跟你家比起来,我应该差不多是捡破烂级别的!”
“你是扫把的老板,盘丝洞的老板,流年的老板,恩,还有哪些是我不知道的?”
管子被一提醒,才想起自己好歹也是个老板,但马上一对比,就更伤心了……同样是老板,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紫金集团,前身是紫金矿业,f省每年的纳税大户,是一家拥有化工、建材、矿业、百货、循环经济等多元化产业的大型民营企业集团,总资产超过一百十亿元,员工三万余人。
以上,是管子刚刚在手机上百度回来的众多资料当中的一小咪咪。
管子现在满脑子跑马灯似地都是从各处听说的关于这个企业的牛气,啊啊啊啊啊,他要怎么办??!!!
连奕摸摸他的小脸蛋说:“干嘛那么紧张?”
管子苦着脸问她:“你这样有钱,我怎么把你娶回家?你们家的聘礼要多少?我现在去卖血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