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秀选也不过才俩月,圣上这喜新厌旧劲儿忒重了些。
散朝后,刘意找左相陈映,“大人,您看、是否再置办一次秀选?”刘意急得都想抹泪了,“前两拨秀男刚进宫时还好,皇上还肯过秀宫临幸那么两回,连今儿算,已叁日没到秀宫了。”
陈映也蹙眉,她一日也断不了床事,皇上二九欲重之龄,居然连断叁日?“安排吧,这拨选几个调教过的,我陪圣上过目,我选些好衣衫,给秀男穿着亮相。”
置办秀选本无需禀她,刘意找她自是请她出手相助,她先行把话口打开。
刘意感激的唱了个肥诺,正欲急去禀告无上皇,陈映叫住她,“长相、身段这挂儿各有喜好,这事不好、也最好别妄测圣意,刘总管可知侍帝秀男身子标准是甚?”
“请大人赐教。”
“全身淫软吟哦、唯一处持久坚硬似铁,灼烫如火,任予取予夺。按这个标准先作初筛,性器不过关,长得再俊美也是浪费,能不配位、定扰乱后宫。”
“大人说的是。”对陈相,老总管刘意是服气的。
上回收编的秀男甚多,就在宫外几里秀园学规矩、淫巧,禀过无上皇,寻个时辰,张罗一番,请皇上过目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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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除循例大赦天下外,接连出台鼓励农耕、免征减税、刺激商贸、打击严惩流犯举措,四海升平昌盛,百姓唱颂圣上英明,大景朝迎来前所未有丰盈盛世。
女帝赵殊也甚为志得意满。这皇位是先皇与她一同从无上皇虎口里夺来,有些老臣持观望状,没想她竟这般稳。
只是越志得意满,内心越空旷,张罗秀选,她无可无不可,两回都见不着一个能挠着心痒痒肉的。
端坐金銮座,她面无表情看一众秀男身着华服鱼贯而入。
华服除衣领、衣襟系绸缎所制,其它部位布料皆为透明薄纱,胸前、腹部、胯间、腿间各要紧处,薄纱偏多了那么两重!
隐隐绰绰可见形状、颜色,又纱茫茫不甚清确!
穿着衣衫比没穿更撩诱生趣!惹人痒痒的想撕开那层纱衣看个长短、粗细、颜色究竟!也似衬得脸相也俊了几分?
细看,胸前两朵乳晕处,纱衣挑绣海棠、桃花瓣,正中镂空,暗寓细细花蕊,实为乳首!那份外嫣粉的,一眼望去,十足十活灵活显绣瓣正中花芯蕊儿!惹人采摘、揉抠!听一句淫声儿响!
丝竹靡靡,唱得似是花楼艳曲,从远廊传来,如有似无有,勾心挠肺,颇诱人此刻、当下,便揽座下几个男子为欢纵淫!
陈映,着实会玩!
俊朗、俊逸、儒雅、俊秀、高大、纤瘦各类长相,应有尽有,胯间都兜着一大坨鼓鼓囊囊,没勃起便如此,完全勃硬定颇粗长壮观,比上回成色好多!
赵殊威眼略眯,一溜儿扫视过去,有那么几个颇敏感,低头挨个冷凛眼刀便俊脸潮红、腰肢有蛇扭之势,挨过调教?她不甚喜欢。
她有一堆不喜类项,太胖、太高、太黑等等,却硬是琢磨不出喜哪一挂?想起这茬,她就烦燥!连性事都不尽兴,站在江山最高处也是寂寥。
瞥了座下左相陈映一眼,也不知这人怎么做到文武兼修、日理万机,还勤欢欲事的?据说,陈府夫、侍成群,丞相大人夜夜御男无数。
“一日一夜也就十二时辰,陈相真把十二个时辰当二十个时辰用了。”赵殊摇头笑、却是真心赞叹。
陈映欠身,“别人无事发呆、懒觉、看闲书斗蛐蛐,臣见缝插针淫乐罢了。女人不赏玩男子、寻欢为乐,光辛苦营生,可惜春光呐,圣上。”
陈映适时规劝,老总管刘意恳切附和。
“秀男挑进宫就要雨露均沾,莫寒了人家的心,人也是母父生养。”无上皇赵艳叨叨一句仁慈话语后扶着宫侍先撤。
无上皇一走,赵殊起身,缓缓踱向大厅正中一溜儿漱漱发抖的秀男。
“都脱了吧。”陈映手一挥,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