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微怔了怔,惊艳伸出手指扫拂,验证天生还是刮的?
处子被这么一撩扫,全身轻颤、【嗬】地轻吟,慌乱拿手挡住她的手,手却被她轻易抓住,拉着抚弄他光滑下腹,“天生无一丝毛发?”
他细碎轻喘,长年习舞也不算毫无力道,偏让她这么一撩弄全失了力,那处却硬了起来!
“给大人?”握住那根浅肉色粗壮,从根部撸向大龟头,足有女人掌半,够长,粗也甚可,大龟头浅粉透亮。
俊美脸泛起羞红晕,红潮迅速轻染全身,刚才还在耍妖的人,羞赧得不知如何应答。
“不给?那、大人、走了,”她放开那根玩意儿起身,已然勃起阴茎孤独摇晃,甩出些儿清液淫露。
“给!”他腔调第一回急脆。
“那还不起来给大人退去衬裤、亵裤?”她负手而立,这时分依然有左相、家主威严。
美人慌慌起来补功课,她才缓缓压倒他,身下这玉白身子真骄美透了:
腿长腰细,暗蕴柔韧,手指随视线轻抚至每一处,皆有悸颤反应,桃花眼写尽慵倦欲美,未经操弄颜容已极度浓烈重彩,;
顺着他精致锁骨、梨状窝一路往下亲吮,玉白身子和着一声又一声碎喘、绽出一朵朵嫣红欲莓,昭示她的标记。
欲风狂浪骤起,略显粗暴套占掉他——粗长阴茎被一吞到底!湿漾漾下体跨坐他光滑下腹,她舒服轻叹……
又收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货色。
他被湿润、紧致裹套得浑身剧颤,酥麻、微疼撕扯着他,“大人……”修长十指紧扣锦被,水眸漾波……
“疼?”她灼烈盯视、抚弄他眼角那颗嫣艳欲滴泪痣。
他点头,全身婉转蛇扭;她半眯起眼,泪痣也敏感么?欲泪痣?那、便操到他哭吧。“忍着!”
顺手抓过红纱撕了条纱缎,半蹲起身,摸索着在他阴茎根部打了个结,“敢耍妖?便让大人尽兴。”
许是因他实在妖俊,许是风云将起,许是、他是她侧夫的亲弟弟!兴奋乍起!
她许久没有的一身子激烈狂欲!掐箍他覆着她刚种下欲莓的玉白腰腹,大力起伏、墩坐操弄!缩阴、轻放再缩!花心碾磨他大龟头,怎么爽怎么操弄,在处子身上尽兴驰骋掠夺、尽兴……
越来越重、越疾快!那汪花穴湿润漫妙、却也紧致如绞人洞……
一波又一波被套裹摩擦的酥麻酥爽、被紧致缩阴夹裹的虐疼、处子即快暴绽的射意乱窜却被残忍扼束住!
“嗬、嗬、哈、啊、大人嗷……”他狂喘带着浓烈哭腔!
阴茎充血暴胀、青筋鼓突、不管快感、还是憋胀欲暴感受都在往最极致里窜!
太激爽、也太难耐!“啊哈嗷呜、不、停、要……”想射、想继续被操弄,他迷乱不堪,欲色酽重,眼角潮红如绯;
欲火、虐火漫天漫地,紧抓锦被的修长手指屈成鸡爪样;一滴滴欲泪漫过眼角嫣红欲痣,桃花眼如初见时烟波流转看她,只不过,比适才多起万分淫媚!
她腰胯轻晃,掠夺他大龟头刮挠她穴壁、蹭磨她花心,没够,掐抓他细腰,疾重快撞向自己同时往下狠狠墩坐!她操弄得恣肆疾烈!身下他越发俊媚眼如丝、俊美若妖、身子水软、唯阴茎硬挺!
那个和他无一丝相似的雅竹儿又漫上她心头,眉头紧蹙,眼角有些微跳;
射意始终无法得渲,他阴茎又粗烫了几分,惹得她起伏更狂烈、疯疾!花穴口从他大龟头疾速往下侵吞至根部、又从根部疾速提抬至冠状沟,再往下墩砸!
他甚长阴茎极适合这般大开大合全根操弄!
持续的摩擦、刮挠、蹭撞,她淫水潺潺,妻侍两人结合处泥泞淫湿,淫水被操撞得星星点点飞溅;
他崩溃扭蹭腰臀,阴茎越发在她花穴里扭蹭,制造无边淫趣;
两人都爽出一身哆嗦,她也不管处子第一回经不起长久,索性趴贴在他身上,腰臀缓沉用力起伏,这姿势也扯磨到花蒂儿,两个交合得极敏感入港性器,迎来又一波波高潮,花穴剧烈缩绞,阴茎灼烫、青筋汹涌跳颤,相当好操!
不像阿竹高潮时只压抑咬唇、细碎喘吟,盛颜情绪外放、开始大肆淫叫,腰肢狂乱扭动,胸前两点海棠乳珠如在脂玉上晃荡,引人拧捻,她便也遂他意!
他挺拱起嫩白乳胸,床上淫姿竟也如适才轻舞般妖美,乳珠渐趋靡红、艳肿,虐美极……
她轻抚他眉眼,如轻抚、雅竹儿……
每一波快感、高潮都在为他俊容添浓烈画彩,水光荡漾桃花眼、被咬在编贝下的樱艳薄唇、和嫣红欲痣相呼应,肌肤、五官似都被桃花酽酿浸泡过……
“大人,”盼了叁年,他握住她的手,她手心一片清泪湿漾;
她回视、也回应他,别管甚人生无常了,大人这便是你此生的安稳、静好、欲欢,乖乖的……
一阵突至疾速冲刺,将欢爽高潮快感推向极致!她探手向身下,扯开束缚他阴茎根部红纱条,他一阵急颤、她体贴让花穴缓缓上下套弄、用湿软花穴口撸出他久憋的射意……
窝在她身下,脑袋埋在她颈窝,羞赧感受自己喷射而出的精水在妻主花穴里,和大人的淫汁交融……
“大人,宫里来人、圣上宣见!”门外小青急急敲门。
从一身欲莓、腰际布满箍掐瘀青他身上起来,“跟你哥要点药脂抹抹,大人下回温柔些儿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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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皇上问:“若出战大、小林国,有何人选?”——竟入宫策反,还了得!屡犯北疆,无上皇做局,欲陷她无能声碑,以废帝另立。
问【有何人选】,而不是问战不战?几个要臣吓了一跳。
等此时机已久,原以为至少还得一年两载,新帝必定待根基稳了方肯出兵北征,陈相起身出列,详述请战,更是让众人下巴全掉地上。
皇上竟也允了,几位大人的下巴安不回了。
“陈相,朕等你好消息。留最后一城,朕亲征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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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相府里都传开了,左相大人欲再度出征北疆。
夫侍们怔懵悲忧。风流淫欢窟,到底留不住飞鹰。
老陈相陈华、陆紫急过陈府,搞甚,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在握,权贵在手,朝中那么多将军,何必涉险亲征?
陈华看着府上这一堆夫侍,头疼得紧,多时没来,女儿竟纳了这么多侍子?一女半男也没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