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念想到什么,他不会是在……
她提高了音量叫他名字,“路扬!”
镜头晃了两圈,出现路扬的脸。
他从枕头里抬起头,头发乱了,脸红红的。
“念念。”
姜一念语带迟疑,“你在……”
路扬的耳垂还红着,话语却大胆,“脱裤子。”
姜一念:“……我开玩笑的。”
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被子缝里,好似能从那缝里望进深处。
路扬红着脸看她,“那念念不想么……”
他半真半假地抱怨,“念念都被抓奸了,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有点亏啊……”
姜一念脸颊微粉。ρǒ18ɡν.cǒм(po18gv)
手机恰在这时候立不稳,“啪”一下倒在桌上。
姜一念捂住脸,冰凉的掌心贴在脸颊上。
又被他……勾到了。
降了会温,姜一念拿着手机上了床。
明明知道寝室里空无一人,舍友们都还在家,唯一一个提前返校的舍友也在刚刚拿完东西出了门,短期内不会回来,她却还是多此一举,把床帘也拉上了。
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
好像第一次做坏事的小孩。
当时她惴惴不安地把响炮放在院子里大人们的必经之路上,路扬拉着她的手,跑到墙根下。
冬阳煦煦,她紧张极了,被年纪比她还小的路扬带着跑。
她似乎仍能回忆起那时紧张跳动的心绪。
而时隔多年,路扬又一次成为了她做坏事的同谋。
床帘里的光线昏暗,路扬自然也注意到了姜一念背景的变化。
他耳根更红了。
姜一念调整好姿势,正对着手机镜头。
漂亮的眼睛里,瞳仁深深浅浅的光。
似无声催促。
路扬脸趴在枕头上当了会鸵鸟,哑声,“那看了噢……”
他坐起身,随着动作,手机镜头里出现一床蓝底碎花的被子。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开被子。
姜一念听到耳机里一声极重的吞咽声。
拉开了不过半分钟,镜头里又成了一片蓝底碎花。
路扬迅速掩好被子,“看、看了。”
姜一念眨了下眼。
少年人的皮肤白皙,从腹部延伸下去的肌理无一丝赘肉,再往下,黑色的毛发茂盛,两颗阴囊藏匿于中,圆润可爱。阴茎粗硕,静静沉睡着,颜色漂亮,形状也好看。
姜一念:“没看清。”
姜一念:“重来。”
路扬愣住了,没想到姜一念能这么……赖皮。
姜一念心痒痒的,记起从前盘玩路扬老二的手感。
软下声,“路扬。”
又缓又柔,尾音上翘,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路扬被她这声叫得要找不着北了。
翻转镜头,拉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子。
紧闭的双眼睁开一只,寻摸着视线,去看姜一念的表情。
镜头里,姜一念的眼睛一错不错地,在看他的……那儿。
视野里,那根原本沉睡的巨物,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站起来,俏生生挺立着,仿佛春天里,伸着懒腰挣扎向上破土而生的小草。
路扬捏紧被子角,“好、好了没……”
姜一念语出惊人,“撸给我看好不好?”
路扬傻了。
自己的女朋友对于看他撸管……似乎有种莫名的执念。
路扬扯了一下被子角,阴囊被盖住一颗,半隐半露。
“不了吧……”
姜一念心念一动,又用刚才那声音叫了他一声,“给我看嘛。”
附带一个杀伤力极大的wink。
路扬被电得晕晕乎乎,颤颤放开被子,“好、好吧。”
那只腕骨分明的手又出现在镜头里,握住了男根。
他的手有这么大吗?姜一念还有心思分神想了想,他那东西,她一只手从来都握不住。
他的动作比她要粗暴得多。
不管不顾的,只奋力握着阴茎撸动,想快些发泄出来。
好几次,姜一念看到根部的阴囊被他的大掌碰到,软皮包裹着的脆弱囊袋,微微晃动,悬悬欲坠的样子。
她当然知道它不会掉,却还是忍不住揪心,“你温柔一点呀。”
五指舒张,合拢,似是无意识地,喃喃低语,“想摸摸蛋蛋。”
她的手指模拟着握住他囊袋的动作,好像隔着一道屏幕,实实在在抓住了他的蛋蛋。
自家女朋友的另一个谜之执念——他的蛋蛋。
姜一念不理解路扬为什么有事没事总爱揉她的胸,正如同路扬不理解姜一念为什么有事没事总爱捏他的蛋。
隔着屏幕,还怕他自己把他的蛋给伤了。
她没说之前,路扬从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她说了之后,路扬弓起腰,痛苦地“呜”了声。
真的,碰到蛋蛋了。
手机拿不稳,也一下砸在胸口,路扬又痛得“嗷”了声。
姜一念在那头着急地“哎呀哎呀”叫。
路扬一瞬间竟不知道他女朋友是在心疼他,还是在心疼他的蛋。
他把手机立好,躺倒在床上,委委屈屈,“念念,我痛……”
姜一念也一脸心痛的表情,做了个虚空抱抱的动作,忙不迭地安慰他。
路扬正处在女朋友的甜言蜜语柔情蜜意里,姜一念:“我就说,让你温柔一点的……”
路扬:“呜哇。”
路扬:“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你就心疼我的蛋。”
路扬:“你跟我在一起,就是馋我的蛋。”
路扬:“你一点都不爱我。”
路扬:“呜呜呜。”
姜一念:“……”
你自己听听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于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