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裤裆早就高高撑起了,喉结滚了无数次,为了以后长久的“性福”,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把她的双腿摆成一个“m”字型,顺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对着她的下.ti照相。禾蓝还是处女,那里太紧了,他对了几次焦,还是找不到入口,只能用手去找。
摸索了几下,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小洞洞,只要手一松开,那里就不见了。没有办法,他只能一只手撑着,拉开那条紧闭的肉.feng,另一只手拿着相机,对着那个地方拍了几张照。
计划,才刚刚开始……
白潜终究还是不能完全忍住,扔了相机,颤抖着俯下~身,趴在她的双腿间,用舌头去湿润那条肉,feng,硬生生把它顶开一个小口。里面温暖、湿润,睡梦里的禾蓝似乎也有了感觉,动了动腿,不安地夹住了他的头。
但是,她里面实在是太紧了,一下子就卡住了他的舌头,费了点劲,他才得以抽出。
白潜撑在在她的双腿间,无声地笑了。
就算是处女,也忒紧了。不知道他下面那根进去,会不会把她撑爆?想看她无助地扭动身子,抓着他的胳膊求饶,修长的腿无力地夹住他的腰肢,随着他的抽动颤动呻.yin——没有比这更让人期待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顶风作案,做好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危险~~终于要开始捕获计划了,考验女主的时候也到了,跨过这道坎,以后的“性福”生活就是一条康庄大道了~~
不乖乖出水的小妖精,会被我用小皮鞭、狼牙棒、小夹子狠狠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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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礼物
二十二.礼物
禾蓝很困扰,这几天都无精打采的。
又到了节假日,往常这个时候,禾蓝是非常开心的,忙碌中可以休息好一段时间。现在,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每天在家的时候,就担心那个骚扰电话会打来;每天出门的时候,还要担心门口会不会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庆幸的是,那人总算消停了几天。
清晨,她到市中心的中心广场购物。买完东西,已经到了中午。等她从商场里出来,才发现附近的公交车站拆迁了。
禾蓝在原地站了会儿,正想着怎么回去,一辆轿车停到她身边。车窗降下,卓宁在车里对她微笑,“这么巧,姐。”
禾蓝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尴尬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卓宁很自来熟,双手交叠着撑在车窗上看她,“这地方不好打车,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吧。”
“太麻烦了吧?”除了白潜的那层关系,其实他们不熟。
卓宁微笑着,“阿潜在我家呢,不去看看他?”
禾蓝道,“他一大早就出了门,是和你在一起?”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铁。”
禾蓝没有再拒绝,上了他的车。
卓宁的车技也很好,虽然开得快,却非常平稳。禾蓝的思绪都在白潜身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卓宁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后车镜,随意地说,“姐,阿潜这些年都和你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
禾蓝应道,“是,为什么这么问?”
卓宁叹了口气,“我最近得到的消息,白家的人正在到处找他。你们的感情这么要好,我担心有一天,如果他回去的话……”卓宁没有再说下去,禾蓝的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他这么喜欢你,舍不得的。”卓宁笑着接下去,“只是,白家的人都不是善茬,姐,你要小心一点。”
禾蓝朦朦胧胧地应下来。钟婉和白启和离后,白潜就不该是白家的人了,现在他们又想把他找回去?
禾蓝只觉得无比荒谬。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这不是荒谬,而是不舍。从很久以前开始,白潜就是她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卓宁的目光在她身上漫漫扫过,眼神有些奇异。他一直有些搞不懂,白潜为什么喜欢禾蓝?除了那点雏鸟情节外,她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他的少年时期,这个问题曾经困惑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卓宁接到了一个电话,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姐,佣人告诉我,阿潜等不及先回去了,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禾蓝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汽车开到小镇上,卓宁执意送她回去,禾蓝只好让他跟着。两人一起回到家里时,白潜拿着一本汽车杂志,叠着双腿在沙发里阅读。看到他们,一对斜眉分明皱了一下。卓宁对他笑了笑,“在路上碰上姐姐,她打不到车,我就顺路送她一程。”
“那我替她谢谢你。”白潜扬眉一笑,“啪”地一声合上了杂志。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里交织了一下,各自收了回去。卓宁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和禾蓝告了别。
她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累地揉揉眉头。
“还是不舒服吗?”白潜问道。
禾蓝摇摇头,对他笑了笑,自己回了房间。
下午,白潜去见了卓宁。到别墅的时候,佣人告诉他,卓宁在高尔夫球场。白潜招呼也不打,直接往后园的地方走去。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李曼姝。
今天,她穿得很得体。橘色的短裙,上半身压着件黑色的耸肩小西装,和他擦肩而过时,对他自然地笑一笑,白潜只当没有看见,直接越过她。
李曼姝在后面笑,吹了一下刚刚涂上的指甲油,最后的小拇指还没有干涸。
到了球场,白潜直接把卓宁拖出场地,撂倒在躺椅上,“卓宁,你=存的什么心?”
“什么意思?”卓宁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没心没肺地笑着。
白潜力气过大,扯掉了他衬衫口的两颗扣襻。卓宁哀叫一声,“这是今年米兰时装周的versace秋季sa系列的最新款啊,你太过分了。”
白潜直接把他按在椅子里,“问你话,别岔开话题。”
卓宁敛起了嬉笑的神态,不再开玩笑,“好,我就说实话。”
“说吧。”
卓宁正了色,“我只是出于好奇。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从来没喜欢过谁。白家的人也在到处找你,想想你以后的日子吧,不要总是沉溺在梦里,人总要面对现实。”
“我怎么觉得,你在劝我回去?”
“我是有这个意思。”
白潜揪起他的衣领,“嗤”地一声笑了,“史上最冷的笑话。”
放开他的衣领,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卓宁递给他一瓶水,白潜扔了瓶盖灌进去,一手撑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