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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言之隐 - 第30章

    的草地上,喉结不断滚动。

    “我不会害你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几天前,白家的人给我打了电话,问你的情况。”

    “你要是告诉他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兄弟。”

    卓宁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放心,我没告诉他们。不过,白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好自为之,到时候不小心被找到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白潜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起了李曼姝的事情。

    卓宁道,“她想和我谈一笔生意,关于医药的买卖。我把东边几个工厂交给她代理三个月,代价是今年通货水路的畅通。”每年从南江通往外域的水路,是李家把持的,现在这个权利落到了李曼姝的堂哥李铭身上。李曼姝在李家颇有地位,这个能力,还是有的。

    白潜应了声,暗暗留了个心眼。他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她好好的慈溪不呆,非要跑到芸城来做医药买卖?

    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禾蓝刚才还在庆幸,今天那人没有打来骚扰电话,手机就响了。犹豫好一会儿,她才忍着摔机的冲动,接通了电话。

    那一头,例行的下流低哑的声音,“禾蓝小姐,好久不见了。”

    “你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再这样,别怪我真的不客气!”

    “让我想想,你现在一定咬牙切齿,想着怎么把我碎尸万段吧?不过,你那张美丽的小脸,可不该露出怨怼的神色。那样,多不美好?”

    “够了!”

    “连生气的声音都这么好听,禾蓝小姐真是一个尤物。想必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弟弟,也在时刻肖想你的肉体吧?你自.wei的时候,你弟弟会不会在旁边看着?”

    “你脑子有问题吗?”这种事情……禾蓝的脸滚烫滚烫的,脑海中忽然浮现那天晚上在仓库里的时候,仿佛一层遮羞布被扯开了,羞愤交加。

    “火气好大呀!看来我猜的没错,禾蓝小姐空虚的时候,也会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吧?真是饥不择食!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外圣内骚啊!”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

    “别啊!”那人仿佛得知她要挂电话,笑着说,“先别挂,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禾蓝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索性闭口。

    “来,走到门口去,东西就放在你的家门口。不过,我奉劝禾蓝小姐还是早一点去拿,那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是,要是被陌生人看到的话……”后面是一阵怪笑声。

    禾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门口,抱起了门口的黑色盒子,连忙关上门。

    她靠在铁门上微微喘气,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欺负姐姐真的很有快感,呦西呦西~~(~o ̄▽ ̄)~o

    ☆、二十三.彷徨

    二十三.盘桓

    禾蓝犹豫了很久,才打开了这个黑色的盒子。

    里面放着一沓碟片。

    禾蓝愣了会儿,马上把盒子盖上,抓着头发坐到床铺里,脸上还有着热度。盒子里装的片子没有别的,就是a-v。

    电话又来了,禾蓝抓起来,“你闹够了?我真的已经无法忍受了!”

    “禾蓝小姐,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产生兴奋感的好东西啊,呵……一个人空虚寂寞,看看有益身心健康的片子,也是件不错事情啊。或者,你可以让你弟弟陪你一起看,我想,他肯定很乐意的。”

    “这些东西,我现在就要去扔掉!”

    “扔掉?”那人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那明天这些东西肯定还会出现在你的家门口,那时候,可没有盒子再送给你装了。”

    禾蓝的眉头跳了三跳,恨不得捏碎手里的手机。

    电话挂了,禾蓝的呼吸还不能平顺。过了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禾蓝一按接通键,“有完没完,你到底想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略微诧异的声音,“姐,你怎么了?”

    禾蓝马上捂住嘴巴,“……阿……阿潜,是你?”

    “不是我是谁?出了什么事吗?”

    禾蓝忙道,“没……没什么,传销太烦人了。你在外面要乖一点,记得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短短几句话,禾蓝的手心已经出了把冷汗。想到白潜可能会觉察到什么,她心里就一阵发憷,只觉得脸都烫到了耳根。把这一沓片子扔到盒子里,紧紧盖住盖子,她想了又想,换了很多地方,最终还是把盒子藏到了床底下的夹缝里。

    禾蓝靠在床上发呆。

    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不解决这件事,可能还要继续被骚扰。

    心情烦躁地不得了,禾蓝拉了被子,蒙住头就睡了过去。等到了半夜,她被隔壁乒乒乓乓的噪声吵醒了,只能靠在床头叹息,怎么也睡不着了。

    屋外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拉开帘子一看,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汇成一个个反光的水坑。禾蓝看着惨淡的月色,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秋天,父母带着她远走金三角,在东南部一个小镇野外山谷的竹楼里栖息。

    那夜的月,也是如此残缺。

    母亲围着红色的纱笼,抱着她坐在竹制的高楼上,唱着首儿歌。声音轻而渺茫,像一个笼着轻烟的梦。

    禾蓝抱紧了胳膊,忽然觉得冷地瑟缩。不想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母亲的脸忽然也有些看不清了。

    她敲了敲头,想让自己的记忆清晰点,却只能记得个朦胧的大概。多年前,从她一个人来到这里定居开始,记忆里的事情就不怎么清晰了,只是依约记得该做什么,潜意识认为自己应该远离什么。

    有时候,她也会做噩梦,梦到那些血淋漓的面孔,制约着她的言行。总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难以释怀。

    隔壁的噪声还在继续,禾蓝从回忆里醒转过来,无比地烦。她打开了窗子,隔着雨声了听了会儿,终于辨认出来,那些夹杂在瓦盆落地的声音中,是清晰的肉搏声。

    她马上关了窗,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想到床底下那东西,她坐立难安,重新拿出来,丢了也不是,藏起来也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禾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一张碟片放进了dvd里。她像做贼一样,坐在床沿上。

    碟片里刚开始时,场景很朦胧,似乎是在一个古老的江南小巷里,天上还下着雨。女主角不断地奔跑,在曲折的小巷里像仓皇的小动物一样逃窜。镜头变化很快,给人一种很紧促的感觉。

    忽然,她一个趔趄,摔倒在转角处一个水坑里,不断挣扎着,却怎么也起不来。有个穿着雨衣的男人从后面慢慢逼近,在女主角惶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