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个大叔,阿爹,他曾经救过我。”小叶在床前说道。
“哦?”息白笑了一下,然後说道:“真是谢谢你了!”他依稀看到了一条人影,那个人带著面纱,息白心中不知为什麽,却是有些畏惧,大概是害怕跟天之寒以外的人相处的缘故。
“小叶,既然你爹病得这麽重,那我改天再来拜访。”无锋也没有久留,就这麽出去。
直到那个人出去了,息白方才松了一口气。
那天色已晚,无锋悄悄潜入了密室之中,偷窥风城的铸剑之法。此处是风城前任城主晏惜略的房间,里面很多机关,里面藏著一本册子,是风城所探寻的如何铸剑的法门诀窍。这些本来是探子打听清楚,无锋可却觉得这里一切,依稀有些熟悉。
他寻到那本册子看看,无锋有过目不忘之能,一扫十行,却不免有些失望,也不知道为什麽,这本册子上记载的,和他自己所知道的差不多。
那为什麽风城铸的剑却比乌族打造的要好些?
无锋一时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他突然想起天之寒那个男宠,心中一个念头升起来。
夜色虽然深了,天之寒却没有睡觉,他守在息白身边,摸摸息白的额头,息白本来睡得模模糊糊的,偶然清醒了,有些心疼说:“这麽晚了,你快点去睡觉吧。”
天之寒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後说道:“我白天陪人喝酒,都没空照顾你,你好好休息。”
息白眼睛里闪动一抹晶莹,伸出手松松的握住了天之寒的手掌。他心中轻轻叹了口气,陪伴了天之寒这几年,两个人也欢好了无数次,可是内心中,似乎只有在这种无关情欲之间流露的温柔,息白才感觉到了天之寒的点点喜欢。
伴随的日子一长,息白也隐约察觉到什麽,只不过从来也不愿意多想──
天之寒口中喃喃,也不知道唱著什麽调子,来哄息白睡觉。他满脸温柔,看著息白时候,好像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只不过那双眼睛了除了温和,还有著柔和的痴迷。
天之寒将自己的脸颊靠著息白的脸颊,感受著息白的呼吸吹到了他的肌肤上面。他嘴角流露一丝笑容,他越折磨一个人,其实是越爱他的。如今的息白,却能够从他的折磨中体会到他浓浓的爱意,两个人宛如天造地设,般配极了。天之寒内心之中,更对息白充满了怜惜。
这时候忽然有人低声禀告,有人闯入书房,盗取那风城机密。天之寒脸色一变,他突然想到那个无锋,只得从息白房间中离开。
天之寒俊美脸上神色一寒,来到安排无锋所住的那间客房之前,轻轻敲门,声音一如平时一般温和:“无锋先生,你在不在。”
那门拉开一线,露出一张妩媚动人女子脸孔,风雪盈一脸媚态,身著纱衣,酥胸半露,研媚脸上尽是春意,脸上红晕未退。
风盈雪柔柔的说:“无锋已经睡了,城主这麽晚来,不知道有什麽事情?”
天之寒似是很尴尬,歉疚说道:“城中突然有歹人闯入,我只担心无锋先生安全。”
风盈雪笑得花枝乱颤,身体轻轻颤抖,然後说道:“城主想的倒也周到。”她穿著一件淡色的抹胸,玉颈上戴著一串珍珠,肌肤和明珠相互辉映,没有丝毫异样之色。
天之寒轻轻咳嗽一声,说道:“吩咐下去,全城戒严,好好搜索。”
风盈雪娇声说:“城主这样,我们这些客人自然不会有事。”
“夜寒露重,风姑娘还是好好休息吧。”天之寒淡淡的说,他目光锐利,注意到风盈雪右臂一直藏在身後。天之寒心中忽然浮起一阵冷意,脸上反而浮起淡淡笑容,心中恶毒想道:“既然无锋先生是一直没有离开,那我杀了在城中趁机乱窜的刺客,总是不会失礼吧。”
风盈雪合上了门,她右手上拿著一只鞭子,这鞭子甚是柔韧,上面有许多鳞片,缠住的时候,片片鳞片都会立起来,将人肌肉割得鲜血淋淋。风盈雪拨动鞭柄,那鞭中飞出一物,是一柄细细弯弯的长刃,映著烛火,灿烂生辉。
风盈雪那眉毛皱起来,低低喃喃道:“无锋行事一向很谨慎,这一次怎麽会露出痕迹。虽然有些准备,不过总是危险。”
蜡烛轻轻一动,一滴如血一样的蜡烛泪水缓缓落下,滴在了烛台上面。
整个风城虽然已经戒严,寻找所谓的“刺客”,却总没有找到那入侵者的踪迹。天之寒心事沈沈,无暇去看息白了。
无锋却颇有闲暇,他来到息白房间,天之寒走了後,此处空无一人,房间里灯火没有熄,炭火将房间烤得暖洋洋的,无锋还从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到肚子里去。
他走过去,先用一块黑布将息白的眼睛蒙上,接著拉下了盖在息白身上的被子,露出了息白赤裸的身躯。让无锋惊讶的是,息白有一双丰润的乳房,宛如女子一般。无锋好奇的抚摸息白的乳房,息白被惊醒了,甜哑惊慌的说道:“你是谁?”
无锋只是无声笑了笑,接著将息白抱在怀里,亲吻息白的耳垂。一片黑暗之之中,息白感觉很惊恐,下意识去解开蒙在脸上的黑布,双手却被按住了,接著感觉有人亲亲自己的嘴唇。
那个人怎麽也不说话,息白感觉那人呼吸吹在这里的脸上,因为发烧而昏沈沈的脑袋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低声说:“今天的月亮是不是很亮?”
“我好像听著狼叫了!”
他说著这些不著边际的话,无锋心中微微焦躁,心中忍不住想:“莫非他脑子有问题,有疯癫之疾。”无锋虽然这麽觉得,不过对息白身体迷恋之极,兴致不减。时间匆匆,无锋也没有兴致去做什麽前戏,拉开裤子,将早挺起的阴茎抵在了息白的股间。
“晏惜略!是你吗?晏惜略!你回来了?”息白反反复复这麽的说,早就没有神智。无锋不怎麽耐烦,只是将息白按在床上,将自己的肉根狠狠的插进去。那甬道没有被任何的准备,加上息白这几天高烧,那内壁干涩而灼热。
息白呜咽了一声,然後呢喃声断开了,皱眉叫了一声疼,身体不断的挣扎,脸上浮起滚烫的红晕。汗水顺著息白脸颊缓缓落下。无锋强迫息白承受,也不大理会息白痛苦不痛苦,也不知道为什麽,心中充满了快感。那温热的内壁含著自己的肉根,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息白喉咙里发出尖叫,接著嘴唇就被捂住了,那尖叫声也变得闷闷的。他本来也没准备好好对待这个男宠,只不过匆匆一面,更说不上有什麽感情。但也不知为什麽,很想占有这个人的身躯而已。如今无锋也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更不在乎这个人舒服不舒服。
而心中这份暴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