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锋抽插了数十下,息白的口中慢慢溢出呻吟,鼻子轻轻哼了一声,显得很是享受。那满是情欲的脸上,偶尔又闪过一丝痛苦,低声呢喃。无锋暗自惊讶这个人身体的敏感。无锋一边享受息白的身体,一边听著息白说话。粗大的阴茎在雪白的臀部之间抽插,显得说不出的淫靡,息白屁股摇摆著,双腿被大大的分开。
无锋每次都将自己的肉根狠狠的挤进去,就连阴囊挑动著穴口的嫩肉,最後精液全数射入了息白的身体之中。
穴口白色的液体湿答答的流出来,将床单弄得污秽了。无锋站了起来,立足床边,将息白两条腿拉出来,捧著息白的臀部,狠狠的挺进去。湿润了的小穴,再次插入之时,却是别有意趣,不似最初那麽干涩了。在灯光下那小穴闪动著淫靡的光彩,无锋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的龟头如何的将那个小小的穴口扩张,再将整根吞进去。而每次抽出来之後,那个淫荡的小穴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
无锋只觉得这具身躯很是淫荡,看著息白前端的阴茎抖动,甚至撒出了白色的精液,有些还洒落在无锋的衣服上。
享受著这样的快乐,无锋心中涌动说不出极乐,恋恋不舍的摩擦息白内壁的嫩肉,整个人都很是亢奋。最後他再一次发泄在息白身体中,才缓缓抽出了疲软的欲根。息白双腿颤颤,好似合不拢一样,无锋将这双腿放到床上去,再用被子掩盖住息白的身躯。息白一直迷迷糊糊的,口里说著胡话,身体虽然有些享受,不过似乎一直很惊恐,身体好像受惊小动物一样,一直抖个不住。
无锋身体虽然满足了,不过内心之中,那份狂热之情,非但没有减少丝毫,反而越加的强烈。
不由得亲亲息白的嘴唇,无锋再喃喃道:“你可真是个妖怪。”
他一定是得病了,才做出这种事情,脑袋里的神志全都没有了。他手指擦过息白脸上了斑斑泪痕,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下意识的用舌尖轻轻舔去了息白的眼泪。
这种动作,无端让他感觉到熟悉,灯光下的无锋脸色突然变得很是温柔,好像另外一个人,怔怔看著息白。
那个男人走了!息白慢慢的清醒了,手解下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额头虽然在发烧,不过神志却奇怪清晰了。
晏惜略已经死了,那个人自然不会是晏惜略,不过是一个陌生的,他从来不认识的男人。息白眼睛里涌出了更多的泪水。一种熟悉的,讨厌的感觉涌遍了他的全身。
直到天之寒的手掌贴上了息白的脸颊,然後天之寒用温柔的语调问道:“你没事吧?”
息白感觉到羞耻,没想到天之寒偏偏拉开他盖的被子,天之寒看著息白身上的那些痕迹,後穴中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他并介意息白曾经被别的男人用过,只不过那些都是天之寒自己安排的。那时候他非但没有难受,还很享受的观赏息白受辱的过程。一想到自己满城去寻找无锋的踪影,这个男人却在享用息白的身体,天之寒第一次有了受辱的感觉。
这是一种分外讨厌的感觉!
房间中男人的精液散发出刺激人的气息,天之寒发现自己的身体却是有了反应。他每次情绪激动,不能够自己时候,身体也会莫名的亢奋起来。只不过这种情形向来很少,天之寒很少会被什麽事情刺激到。
息白略微清醒了些,茫然的看著天之寒时候。天之寒却好像是野兽一样扑在息白身上。息白的双腿被分开,接著肉穴中又被插入了一根灼热的阴茎,两个人身体开始摇晃。
等一切结束之後,息白身上布满了咬痕或抓痕,遍体鳞伤。天之寒漠然看了一眼,却也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失控。息白看著天之寒,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抹痛苦,随即这份痛苦也淡了。他眼神涣散,好像是用麻醉药麻醉自己了。息白嘴唇间反而露出一丝微笑。
天之寒柔声说:“刚才我太粗鲁了一些,让你难受了!”他眼中突然涌出眼泪,显得甚是伤心,还用舌头尖轻轻舔过息白的每一处的伤口,待他宛如珍宝,再不似刚才那麽粗鲁。
息白身上的痛苦淡了,心中却仿佛真的有一丝丝的甜蜜和幸福,似真非真,似幻非幻。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显得和谐极了,真宛如最般配的情侣。
只不过天之寒抱了一阵,却又离开了。息白若有所失,困困躺了一会儿,突然听著小叶说道:“阿爹,我送药了。”息白吃了一惊,他虽然不想儿子看到自己这麽狼狈的样子,小叶却已经拉开纱帐。
空气仿佛凝固了,息白呆了呆,小叶眼眶慢慢的发红,努力不流下眼泪,然後恶狠狠说道:“阿爹,城主真是禽兽不如。”
息白却不大想听别人对天之寒的指责,小叶这句话,他听起来觉得很刺耳,不过当然也不会怪小叶。
“小叶,你别那麽说。其实城主一直都很辛苦,我如果能够让他高兴一点,自己受点苦也没什麽。你看这些伤口,也只是皮外伤,却不是很重的。”
“阿爹!”小叶怔怔的看著他,息白当然明白这个孩子心里的惊讶,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又显得多麽的荒唐,这些都是小叶不明白的。在亲热的时候,天之寒虽然有些和别人不同的嗜好,只不过自己既然心甘情愿的接受,那麽别人就不能认为天之寒有什麽不对。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这麽的异样,这麽的淫荡,天之寒却一点也不在意一样。
这一切自然是因为他爱天之寒,而天之寒也很爱他。就算这段关系如何的畸形,两个人能够在一起也是一种的幸福。虽然他的身体,到底对虐待不怎麽享受的。
小叶惊讶的看著自己的父亲,息白说的那些事情,他一点也不明白,而且觉得很是荒唐古怪。他垂著头,想起了天之寒对追风下毒,想要害死自己的事情。他本来没有和息白说起,现在却有些冲动,想要跟阿爹说。
“阿爹,你不知道,城主是个卑鄙的小人,更这麽的折磨你!”小叶实在不明白,阿爹为什麽受了折磨,却一点也不在乎。
息白轻声说:“小叶,城主也是很疼你的,他知道你对他有偏见,不过从来没有在意过。”
小叶本来心事重重的,蓦然听到息白这句话,立刻跳起来:“阿爹,平时我私下跟你说的那些话,难道你都告诉城主了?”
息白微微一窘,然後说:“我从来没有想过骗他什麽──”他似想要解释,小叶却是生气跑开了。息白喃喃说:“小叶还小,很多事情不明白,这也没有,没,没什麽。”息白的眼神迷茫,声音更是有些艰涩。
小叶跑